在破釜酒吧外一处盛放着紫罗兰的角落,一位不起眼的小姑娘从兜帽里抖出一头乱糟糟的红发,然后她抬手摘掉脸上那面具,搞怪的面具下露出一张看起来心情愉悦的白皙脸蛋。

脱掉宽大长袍,玛德琳手里拎着袋糖果,她掏出魔杖叩了叩青苔虬结下的红砖院墙,然后从墙走进破釜酒吧后院。

哈利波特在福吉部长的安排下已经在这酒吧楼上住了许久,韦斯莱家从埃及回来的第一天罗恩赫敏就在这与他汇合,这三人整日在对角巷跑来跑去,韦斯莱一家子此刻也只有金妮老老实实在收拾过两天开学要用的东西。

酒吧一楼摆着许多破破旧旧的桌椅板凳,三三两两穿着巫师袍的人从正门进屋,他们找店家要了几扎廉价麦芽啤酒,然后聚集在吧台边上对着一份报纸愤愤不平的议论。

玛德琳留意到后,先上楼把糖果丢给金妮,然后又折到一楼,蹭在旁边瞅那份报纸。

这是昨天的预言家日报,第一个版面上的头条终于不是过期牙膏,而是另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长发男人的性感监狱艺术照。

下面并附带着一行粗黑大字标题“西里斯布莱克已经逃脱阿兹卡班”

小天狼星?

死去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攻击玛德琳,她想起上辈子的同桌在看到小天狼星领盒饭后足足为他嚎了一个课间。

玛德琳唏嘘的耸肩,转身就看见了三人组,他们估计买完教材回来,赫敏正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猫走在前面,而罗恩捂着胸口的老鼠大声控诉着躲在后头,哈利波特硬着头皮夹在这未来的小两口中间当和事佬。

瞧见她,哈利像是一艘可怜的破船儿在波涛汹涌的海里找到了陆地,他赶紧拉着赫敏罗恩上前去打招呼把刚才的争执搅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