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眼见德拉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不明所以,但试图说一些自己碰上的糟糕事情来让好兄弟平衡一些:“我这一暑假真是倒霉透了,潘西就像个河东狮,她连雌马驹都不让我摸”
一道冰凉声音打断布雷斯的喋喋不休。
是德拉科说的,他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
布雷斯骂骂咧咧的走了。
从伦敦到霍格沃兹,要坐整整一天的火车,玛德琳在车头从找乔尔汉娜一干人,乔尔几个月不见变化惊人,他顺利的从小胖子蜕变成小帅哥,一头卷毛也被拉直溜了,倒有点神似年轻时的丘吉尔,与爱玛坐在一起简直就天造地设,养眼的一塌糊涂。
玛德琳与汉娜感到非常欣慰,颇有种看到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既视感。
“今年好像有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乔尔撇撇嘴岔开话题,与此同时列车腾腾发动。
汉娜并不理他:“感觉今年好多同学个头都高了不少,昨天在家我称体重发现比去年还瘦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长痘痘”
爱玛说道:“试过戒糖吗”
玛德琳趴在一边昏昏欲睡,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然后闷闷不乐的闭上眼吐槽:“咋就我没长高也没变帅”
天色已经黑漆漆的,载着一车学生的特快列车飞驰上一座跨河大桥,月光洒在河面波光粼粼。
玛德琳在朦胧的睡梦中忽然被惊醒,她抬起头,伸手揉眼睛,发觉列车好像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乔尔四处张望,与此同时车厢里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有人已经起身,准备去打开隔门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