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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她细声嚅嗫。

这嗓音还真是既轻描淡写,又欲盖弥彰,淡的让人生气。

“不记得了?还是说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我?”

都那样了,她居然能告诉他,她不记得?不想认?难道看他很适合上当受骗吗?

德拉科紧逼前行,质问中明显克制着怒气,抓着细腕的手臂和喉间青筋都冒起来,力度又人为减到不弄疼她,明明是威胁的口吻,到了最后却被他哽咽出一丝受委屈的意思。

玛德琳不敢看他,就死死垂着头,她已经习惯了后退进角落,后背靠着冰冷坚硬的墙,身前却温软柔热,暖香覆面,那是德拉科的体温。

他克制但生气的时候都一种委屈的破碎感,让人感情上很容易就产生怜惜之情,她很快对自己无限自责,从而无限纵容他在行为上的索取。

例如再一次情景重现,德拉科一手端起她低着的头,一手控住后颈,他先眼眶红红的,把脸凑近,呼吸错落,施力强迫她直视,并唇峰相接,熔岩般的唇舌畅通无阻,他攫取到一个真正的深吻,心里稍微抚平褶皱后,他敛首,落目在她湿润的花瓣唇,浅浅水渍就得在阳光下才晶莹剔透。

“现在记得了吗?”他问。

玛德琳唇腔还有残存余热,这股热就像火焰滚滚,烧的人心窝都发疼。

她可真见不得他这眼神,见了就忍不住心软,这或许也算唯一的弱点吧,玛德琳在意识里嘲笑自己,姿态放低环住他的腰,她下巴微抵在他胸前,这叫德拉科通体一酥,而他依旧表面态度执着,□□魂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