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器是一种相对走捷径的方式。”她说着,缓缓捧起那小白鸟,将魔杖对着它又道:“将灵魂分裂,寄托在有点质量的魂器上,那么即便是肉身受到最致命的伤害,也能靠着魂器的赋能逐渐涅槃重生并源源不断产生力量,若是魂器够多质量够好到一定程度,那么也足够叱咤风云了。”
德拉科看见她容色淡漠,手轻拂过两片白色羽毛,那小东西就啪一声直挺挺倒在她的手心,玛德琳的浑身也在与此同时褪色,发色变成了他曾经见过一次的银白,包括干净到毫无瑕疵的脸,衬得那双黑眸像滴在雪原里的两池墨水,有种静谧的,勾人的纯灵。
又又又死过一次,小白鸟在不久后又从药浴中苏醒,轻松的就像玩一样。
玛德琳让它站在手指上递来,德拉科双手接过,心有余悸的摸摸。
这些要命的事情,她做起来甚至熟练的很,甚至每个步骤都达到了完美的境地,德拉科恍惚间都蒙生出了恐惧的感觉。
“我研究这几年,能做到的远不止此,但目前也还没达到目的,不过,探索也是个有意思的过程。”
她转动眼珠,明明看见他恍惚的脸色,仍旧面带笑意继续明说:“你曾经在我身上看到过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对吗?或许那正意味着我必将走上这么一条道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说到这里,她的声线变轻,像一阵水波。
其实玛德琳想,他未必会真的能接受,如果德拉科能表现出一点点的抗拒,她就可以顺势抽离,把魔盒永远关上。
“危险吗?”德拉科停止纠结,他忽然说。
“危险。”玛德琳毫不犹豫的答完,她反问:“你怕我吗?”
德拉科霎时脑补起许多的情形,但他脸色恢复平静,“我只怕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