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卡班关押的食死徒有一大批从监狱里越狱逃出来,事态之严重,以至于福吉第一时间告知了麻瓜政府,作为二号人物的巫师儿子,他更提前知道了这一则消息。
“阿兹卡班不是有很多守卫吗?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爱玛忧心忡忡,她叉着吃的,叹了口气又放下。
大多数人都与她一个状态,还沉浸在忧虑中,乔尔却故作轻松,“兴许是他们上班摸鱼了吧。”
玛德琳抬头,她瞧一眼正照常就餐的德拉科,他面色也很平静,眼波未动,可某种复杂的心丝一毫都瞒不住她。
“我好看?”他抬眉问。
她愣了一下回过神,赶紧收回目光,低头扒拉意面嘟囔:“可不是好看吗?”
吃过饭,好不容易将形影不离的人甩开,外头还在下雨,墙角的苔藓又开始发绿了,她出奇的平静,沿路来到滴水兽旁,从楼梯升上。
白胡子邓老头不知道在桌子底下找什么,爬了半天,差点没起得来,玛德琳蹲下看热闹,邓布利多这才摸摸胡子起来,露出个和蔼的笑。
“咋滴?又藏了蜂蜜?斯内普教授不是说您不能再吃甜的吗?医嘱不听了?”玛德琳找了把舒服的椅子坐下。
邓布利多扶扶眼镜,像个老小孩一样装傻充愣,他摆烂道:“人嘛,发炎的智齿总是要忍不住去按,明天会发生什么谁说得准呢?”
“也是。”玛德琳点头,耸了耸肩:“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我有个能解决问题的方案。”
邓布利多眨眨眼,他面目慈悲,“不再考虑吗?或许并不是非得如此。一个人如果承受了一切,代价会很大。”
她瞪着墙上一副人物画像,挥挥手:“能者多劳。”
况且,牺牲掉一个人,总比大家全都挨一刀要强,她本就不完全属于这里,死法也应该由自己来创造的伟大一点,很酷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