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顿,心满意足松眉时,抿掉她的鳄鱼眼泪,并在侧边躺下,让人家枕怀休息,并按腰哄着:“好了好了。”
结果呢,过了一会儿,她竟然踌躇满志往起爬,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有心无力,还是躺好,在他怀里嘟囔着:“不舒服。”
“你等等。”天才般的德拉科马尔福先生闻言起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到了他的魔杖,然后指着她那儿,念了咒语。
玛德琳都无话可说了,疼确实是缓和了,可他也确实是个当代鬼才,恢复如初是这么用的吗?魔法就是让他用来干这个事儿的吗?
“舒服了吗?我们还有好多时间呢……”德拉科又俯身吻脸,并说。
“你走开。”她推开他,辗转翻身背对着,声线糯糯的。
德拉科惊觉自己是被用完就扔的物件,他从背后把她圈住,委屈巴巴,咬她肩头轻笑:“我错了,真的……”
通夜醒来后,她做足心理准备,一口气把那瓶魔药喝掉。
德拉科在旁边一边打领带一边关注的问:“什么味儿?”
玛德琳表情凝固:“甜的。”
是因为看她命太苦了,所以要吃点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