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识海里问:[我们…难道就要这么一直泡下去?]
太罪恶了吧!
系统:[当然不是。]
虞岁岁舒了一口气:[你还算有点良心。]
没想到系统下一句却是:[泡一刻钟药浴就好,接下来我们去月衡殿拿点东西。]
虞岁岁:[……]
她收回前言,这破系统有个毛线球的良心!
月衡殿,自然是月衡山的正殿,也是应纵歌的居所。
这是要入室盗窃吧!怎么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见识过这系统前面那些操作,她知道劝说是没有用的,只好问:[你要拿什么?]
系统语气很平静:[看见什么拿什么。]
虞岁岁:[……你别太荒谬。]
当事人应纵歌就在温泉里泡着,他们在这大声密谋要去偷他家,什么法外狂徒。
虞岁岁没法阻止,系统已经慢悠悠从温泉里起身,衣裙上的水还没落下就被灵力蒸干,绣鞋穿好,外袍的系带也绑得严严实实,生怕她冻着一样。
放眼望去,四周全是银白山雪,深蓝天幕仿佛触手可及,山巅广袤无垠,虞岁岁并不知道月衡殿在哪。
但系统知道,轻车熟路地纵身疾走,踏着雪地起起落落,片刻后一座简雅大气的殿宇就出现在视线中。
应纵歌为人孤冷,月衡山只有他一人,所以月衡殿连个守卫都没有。
虞岁岁看着自己飞快掠过重重庭院和回廊,直入内殿,拂袖唤起四角的落地宫灯,盈盈暖光照亮殿中景象。
应纵歌房间的布局简洁至极,除了桌椅床榻等必须之物,连个盆栽都没有,连本该陈列珍宝的博古架上都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