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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岳长老可能是看在他好歹姓玉的份上才没给他一拳。

最后坤岳长老让人拿了一把演武场的通用长剑, 押着玉绯衣去好好练剑了。

没人管的虞岁岁:好耶, 摆大烂。

可惜,坤岳长老没空催她, 还有个系统。

系统问她:[怎么不去练剑?]

[我没佩剑。]虞岁岁转了转手里的油纸伞,把上面的落叶给甩飞出去。

[可以先用演武场的剑。]等下就有人给你送佩剑了。

虞岁岁既然想要摆烂, 理由可不是一抓一大把, 她随口扯了一下:[可是那些剑看上去好重。]

系统沉默了一下, […也是,伤到手就不好了。]

于是,虞岁岁直接开摆,无所事事地坐在平整山石上,周围风吹竹叶发出层叠轻响,雨声也细密轻柔,叶尖上蓄起雨水滴落在石阶上,空灵清幽,非常之助眠。

于是她靠在山石上,闭眼小憩了一会。

就这么一会吧,居然也能让她又一次深陷艳梦之中。

梦境里应该是南方以南之地,潮湿黏腻的雨季,烟雨里天光都看不清楚,一棵开得盛大又绚烂的花树在微微颤抖,绸缎锦绣交织的衣袍被随意铺开在重重花枝上,她就坐在这些细软的名贵衣料上,任由背后的人将她缓缓拥紧。

横在她腰间的手指节修匀,皓腕如霜,如玉肌肤下隐隐可见玲珑白骨,将手腕上那片肌肤撑得削薄剔透,清瘦却那么有力,让她难以从他怀中逃开分毫。

虞岁岁抓着她的手腕,挣了几下没挣开,反倒在上面揉开了一抹薄红。说不出是出于何种心理,她折了一段纤长柔韧的桃花枝,缠绕上了腰间那双手,用花枝在他手腕上缠紧打结。晶莹水红的桃花瓣被她弄得散出来,甜而浓稠的桃花香盈满鼻端。

她身后那人倒是纵容,不带一点反抗,任由她捆去了手腕。只是低头在她脖颈间一下一下地轻蹭,温热肌肤贴蹭上来,带着几分春雨的黏湿。

虞岁岁稍微侧过脸躲开了些许,回头看着应纵歌熟悉的容颜,清冷眉眼被春雨水汽氤氲开来,鬓发微湿紧贴额角,纤长眼睫上沾了一小片零落的桃花瓣。凌乱的、破碎的,让他没有梦境外那样不可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