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过分了也可以推说这是为了探寻真相。
而虞岁岁只是把手搭在应纵歌的腰封上,倒是没敢真上手去解开,她还在猜测,猜测师尊唤了她名字后,没有说出来的话,是要制止还是放纵?
可应纵歌不说话了。她一时拿不准。
虞岁岁轻轻吸了一口气,她用眼角余光去瞥周围的景象,几瓣海棠花随风飘进来,桌上红烛垂泪,那一点流动的软红落进冰冷烛台,很快就凝固了起来。
幻境的时间开始流动了。
但她却轻轻收回了手——平心而论,应纵歌是个好师尊,也是真心把她当成弟子来爱护,她有些下不了手。
虞岁岁微叹,然而,就在她的手快要缩回袖子里去的时候,她的手腕被扣住了,修长有力的手指锁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而不容拒绝。
“师尊?”虞岁岁一怔,抬头去看应纵歌。
他背着殿中烛光,眸色微沉,与她对视的那一瞬间,又很快松开了手,像是被她的体温给烫到了一样。
虞岁岁正想说“要不师尊你还是直接破阵”,这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觉得旁边的床褥陷了下去——应纵歌已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明白了,真相还是要追寻到底的。
桌子上的红烛发出“噼啪”一声轻响,灯花绽开,烛芯也分了岔,不过这个时候没人有闲工夫去剪烛花。
“师尊,”虞岁岁看着随风摇红的烛火,轻舒了一口气,“我们就先这样,让时间流转下去就好。”
应纵歌轻轻应了一声。
大概是说什么来什么,就在虞岁岁话音刚落不一会儿,那一点烛焰静止住了,时间又停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