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八雅?”虞岁岁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旧时大雍的雅正之礼。”应纵歌说,“现在的南雍应该也有。”
“师尊是大雍人?”虞岁岁顺口一问,又想起之前在拂锦楼应纵歌一直避而不谈,忙不迭补充说,“师尊不想说就不用回答我,没关系的。”
应纵歌拿起口脂纸的动作一顿,却回答道:“为师是。”
虞岁岁联想到前面他说过的话,君子八雅是王孙公子的必修,那么师尊的身份应该是非富即贵,都是原著最大反派了,当然要最高配置。
不过她不打算多问,因为她直觉,师尊在说起这些事情时,情绪并不好。
应纵歌也转移了话题:“岁岁要什么颜色的口脂?”
虞岁岁摸下巴:“这些看上去都差不多啊?”
“这个吧。”应纵歌给她挑了一个。
虞岁岁含了一下,这口脂纸有甜甜的桃花香,然后她眨了眨眼说:“我有点饿…”
“马上就好。”应纵歌揉了揉她的发心,拿了细软丝帕,轻轻帮她把唇上不均匀的胭脂抹开。
然后虞岁岁就快乐地开始干饭了,早餐还是师尊做的,咸蛋黄流沙虾饺真好吃呜呜。
很好,不但会做饭,绾发和化妆师尊全都可以,虞岁岁觉得离开师尊她已经无法独立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