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芙蓉水榭的法阵是‘沧澜镜’,如果无法一举击破,会将承受的攻击返送回去。”玉绯衣说,“果然,他们放弃用弩箭了。”
虞岁岁很好奇,他怎么能听见这些。
而莫遥说:“再探,再报。”
“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玉绯衣伸手按了按眉心,“只能模糊感知到很强大的灵力波动。”
“芙蓉水榭外边的金戈九盏…我倒是有办法把一缕神识附上去。”玉绯衣沉吟道,“这样我们就可以借助金戈九盏来看清楚那边是什么状况了。”
“神识外放?这不是你这个修为能做到的。”莫遥皱眉,“你是在使用枯荣道的‘枯相’?”
什么枯荣道?什么枯相?虞岁岁听得一头雾水。
但玉绯衣只是朝他们轻而快地眨了一下右眼,“所以,你们待会别把这事告诉我爹。”
然后他就闭上了双眼,十指交错掐了一个有些复杂的法印。片刻后他说:“好了,现在你们闭上眼也能看到水榭外边了。”
虞岁岁按照他的话闭上了眼睛,浮现在识海里的是月夜中的芙蓉水榭,水榭外的河水平静流淌,对岸是齐整肃杀的铁骑,高大战马的青铜笼头泛着幽幽冷光,马上的士兵都是高大健壮的北人,他们面无表情,俨然成了只会服从命令的人形刀剑。
“嗒嗒——”
马蹄声沉重,前面的战马有序向两边移开,铁骑拱峙中缓缓走出一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