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九盏?有趣。”他伸手一掐,所有景象都消失了,重归一片黑暗。
虞岁岁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看到了窗边的玉绯衣面色苍白,他无声地笑了一下,“这下玩大了。”
金戈九盏上面还凝着他的神识!
虞岁岁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不太好。”柳策神色凝重地问玉绯衣,“那个御史把你的神识如何了?”
“…我感知不了。”玉绯衣挑了一下眉,“要么是被他直接打散了,要么是被拘禁起来了。”
柳策冷静分析:“他认得金戈九盏,应该猜到了苍葭氏后人的事情,你的神识会被当做筹码,所以暂时是安全的。”
“糟了,那御史一看就不是小角色,这下要如何拿回你的神识。”莫遥黛眉紧锁,“要是在南雍境内就好了,我可以把赤鸩卫召过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灵力的爆破声,然后是刀枪剑戟交锋争鸣的声响——北荒铁骑攻入芙蓉水榭,外面已经打起来了。
“这太守真是点用没有。”莫遥抱起虞岁岁,对另外两人道,“我们得换个地方,这处厢房在水榭边缘,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踏平。”
“猫,我的猫猫。”虞岁岁动不了,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还在床榻上的应纵歌。
白猫跳了下来,跟在她们身后。
柳策说:“这下不得不回水榭正中央的庭院了。”
虞岁岁很摆烂的说:“没关系,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