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可怎么办,他已经努力在掐杀内心各种疯狂的念想了。
“不是,跟你没关系的,”虞岁岁实话实说,“我的鞋子里都是水,很不舒服。”
“你把鞋脱了,我给你擦干净。”玄九说。
虞岁岁对系统还是信任的,她没什么犹豫就脱了湿透的绣鞋,赤足点在猩红嫁衣上,被上面琳琅的缀饰给硌得瑟缩了一下,涂着丹蔻的脚趾一下子蜷起,她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脚,然后就听到少年发出一声措不及防的低喘。
他的声线好听,沙哑中揉着丝丝缕缕的甜,这样喘起来莫名煽情。
虞岁岁:我好了,再来点听听。
但是玄九下一瞬就屏住了呼吸,四周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
虞岁岁缓缓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脚踩在了少年的腰腹上,嫁衣也遮不住的紧实柔韧,还有肌理分明的块垒感。
“不好意思…”她轻咳一声,赶紧移开了脚。
“…没事。”玄九哑声道。
就这么蹭来蹭去,她脚上的水迹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但少年还是抬了抬手指,勾起嫁衣细致地擦去她脚上残留的水痕。
虞岁岁全程都在看他的手,腕上缠着银链,指间勾着红绸,美得像是艺术品。也许是被银链束缚着,他的指尖隔着嫁衣薄薄一层红绸碰到她时,会细细地战栗。
“好了,”玄九收了手,对她说,“你先踩在嫁衣上,等绣鞋干了再穿上。”
他那身嫁衣红绸重叠,衣摆铺开在地上,像一把展开的红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