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召出了揉云碎,摆烂道:“师尊,我不太会用剑。”
准确来说,是除了御剑什么也不会。
“没关系,慢慢来。”应纵歌隔着衣袖轻握她的手腕,手把手教她使出了一个剑招。
剑气荡开,庭院里的花木被震出一地落英。
“可看清楚了?”应纵歌问她。
“…没有。”虞岁岁很诚实。
大脑会了,但手没有跟上。
“无妨,再来一遍。”
应纵歌手把手地教她,同一个招式重复了好几遍,虞岁岁大概掌握了点皮毛,就对他说:“师尊,我自己试一下。”
“好。”
虞岁岁就自己挽剑比划了几下,这是一套连招,第四剑是后撤步然后向前斩切。问题就出在第四剑的后撤步上,她没留神脚下站着湿漉晨露的落叶,踩上去整个人往后一滑。
她下意识发出一声轻呼,却撞入了温暖的怀抱,应纵歌稳稳地接住了她。
“当心。”他提醒道,又挥袖荡开了地上的落叶。
“还好有师尊。”虞岁岁庆幸道。
应纵歌轻轻“嗯”了一声,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衣袖——刚才虞岁岁跌落下去时,下意识往后一抓,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她手心的温暖透过那片碍事的绸缎传来,恍惚间竟然像是被牵住了手。
但下一刻,虞岁岁就放开了手,从他怀里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