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虞岁岁回过神,眨了眨眼,低头继续吃早餐了。
颗粒分明的粥入口粘糯,她嚼了嚼咽下,有些不自在地问:“师尊,后殿里面,应该没有藏着什么暗室吧?”
“没有。”应纵歌回答,神情有些讶异,“岁岁怎么会突然好奇这个?”
果然没有。这个梦真是无中生有。
虞岁岁答得很含糊:“没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个梦。”
应纵歌点头,也没有再多问。
虞岁岁夹起一个小笼包,一边吃一边偷偷看他,师尊坐姿端雅,连高锁的衣领都一丝不苟,哪怕晨曦温暖,他的侧脸还是苍白清冷。
梦境和现实,他眉眼间的情绪完全不同。
虞岁岁摇摇头,全神贯注地低头吃早餐了。梦境里的师尊,就和后殿的暗室一样,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只能说是她自己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
吃完了早餐,应纵歌从床头柜里拿出几个瓷瓶,对她说:“岁岁,你的腿需要上一下药。”
“哦,好。”虞岁岁掀开了被子,自己卷起了裙摆和裤脚,又忍不住问他,“师尊,还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不能看话本的日子真是太煎熬了。
“约莫明日。”应纵歌安抚她,“别急,岁岁并非体修,只能用药性温和的解药,所以蛛毒去如抽丝,难免要花上一些时间。”
“我明白了。”虞岁岁卷了被角抱在怀里,看着应纵歌给自己上药,她并没有什么感觉,无聊得有些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