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会让岁岁受委屈。”应纵歌轻揉她的发心,然后冷冷瞥向了匍匐跪地的贺楼罗。
很快,判决胜负的长老和之前那名面戴紫纱的少女都瞬移出现在孔雀台上。
“少主!”少女搀扶起了贺楼罗,单手结印覆在他丹田上。
“芙琳…”贺楼罗痛得在她怀里晕厥了过去。
“见过剑尊。”判决长老向应纵歌行了礼,但说话并不客气,“仙门大比上刀剑无眼,纵然您爱徒心切,也没有出手干扰比试的道理。”
“剑意入体,丹田尽碎。”名为芙琳的紫衣少女眸光幽幽飘了过来,动听的声音带上了阴狠,“这是剑尊的霜天剑意,剑尊此举何意?是对我北荒十八部的挑衅么?”
这是在北荒的地盘,他们当然有理由把这件事做大。
虞岁岁攥紧了应纵歌的袖角。心想糟了,他们是不是惹事了?
“没关系。”应纵歌安抚地在她手背上轻拍,旋即转向长老和芙琳,桃花眼危险地眯起,话语里尽是霜寒冷意,“方才比试已经分出了胜负,是我徒儿一剑斩断弓弦。你们少主擅自用了扶摇蝶,否则凭他筑基中期的修为,如何祭出贯虹箭?”
“扶摇蝶”三字一出,判决长老和芙琳当场面色一白。
扶摇蝶?这是什么?
虞岁岁疑惑,不过也只能等下再问了。
应纵歌那双桃花眼中含着刀剑一样的清光,冷冷看向判决长老,“既然是你们拒不认输,先用出扶摇蝶,我确实爱徒心切——你们少主若是死在孔雀台上,算不算刀剑无眼?”
“……”判决长老哑然,刀剑无眼这四个字还是刚才他亲口说出来的,他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瞪着应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