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尊待在一起很闲适, 哪怕他们都不说话, 气氛也很安逸。

虞岁岁和他漫无目的地闲聊，从雁阙的风从哪边吹过来聊到她今天上午的比试, 然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就顺口问了：“对了师尊, 我和贺楼罗比试的时候，他吃的扶摇蝶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丹药。”

原著也没有提过。好吧, 她只看了一半，可能后面才有提及。

应纵歌解释说：“扶摇蝶其实不是丹药, 而是一种魔物。扶摇蝶会在修士体内产卵, 虫卵的生长会不断汲取修士的灵力和修为。最后从修士体内破茧成蝶时, 会耗尽修士的生命。”

“啊？”虞岁岁惊讶地睁大双眼，“好恐怖，那贺楼罗怎么还自己把这种魔物吃下去？”

“他吃的炼化了的扶摇蝶，已经汲取了别人的灵力和修为，所以他吃下去，才会在短时间内修为暴涨。”

“炼化？”虞岁岁不可置信地说，“北荒十八部在炼化扶摇蝶？”

可是一只扶摇蝶破茧而出，就会有一个修士死去。

“炼化扶摇蝶在百年前是禁术，但现在…我并不清楚。”应纵歌皱眉。

他已避世百年。

虞岁岁想说什么，但她并不知晓事情的全貌，于是只好作罢。

很快，天际落日西垂，燃烧一样壮阔雄浑。

虞岁岁和应纵歌共赏日落之景，她吃完了晚膳，又和师尊说了些事情，然后就到了亥时三刻。

她想起应纵歌和四大世家约了这个时间，就问道：“师尊要去么？”

应纵歌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道：“去。”

临走前他伸手揉了揉虞岁岁的发心，道：“为师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