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是在柔兰长大的,和那些男子也不同,但为什么这一刻脸上会这样烫。
“哈哈哈…”那边的柳如絮还是憋不住了,在马上爆笑出声,差点把马惊得尥蹶子,她赶紧一拉缰绳稳住了。
玄赐凉凉瞥她一眼,“你发的什么病?”
“没什么,今晚的月亮真好笑哈哈哈…”柳如絮怕自己会笑死在这里,赶紧策马走了,“将军恕罪,我们先走一步了,老地方见,驾——”
玄赐跨上了白马,然后伸手轻轻握住了虞岁岁的手,本来想隔着红纱衣袖轻握她的手腕,但虞岁岁料到了,她自己将手往后一缩,然后稳稳牵住了少年骨节分明的手。
“小心点,踩在马蹬上——唔…”玄赐本来是在嘱咐她怎么上马,没想到忽然被牵住了手,一下子收了声音。
虞岁岁说:“这样比牵手腕要稳当些。”
既然人家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他再推拒就没有意思了,他继续道:“踩马鞍上马蹬——不是!是踩马蹬上马鞍。”
虞岁岁:他怎么比我一个不会骑马的还要紧张。
她提起裙摆,另一手握着他的手借力,踩着马蹬跨了上去,她一开始坐得有些歪,差点滑落下去,被身后的玄赐稳稳扶住了。
“好神奇…”虞岁岁是第一次骑马,觉得颇为新奇,她松开了牵住玄赐的手,摸了摸白马颈部的鬃毛,意外地十分柔顺。
“……”玄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不明白这马的鬃毛有什么好摸的。
“要走了,”他提醒虞岁岁,“坐稳。”
“哦,好。”虞岁岁开始有一丢丢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