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不生气,月白。”奈何受不住的小声喊秋月白,他要存些力气,不敢大声。
秋月白也慌得不行,抱紧了奈何,心如刀割。
偏偏他就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奈何疼得白了。为了生产,奈何还不得不下床再走走,可偏偏疼得两条腿都险些站不住,还是秋月白小心抱着他围着桌子走了一圈。之后又忍着疼吃了些东西,然后便一直疼着。
羊水破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今天正好是除夕,门外弟子们也一直等着,谁都不敢怠慢。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比刚刚还疼上好几倍,肚子如同被人从里一点一点撕开一样。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疼,逼得奈何惨叫,门外守着的弟子门都被这惨叫吓了一跳。
“热水,热水!愣着干什么!”风黎最先反应过来喊到。
为了防止奈何疼得厉害咬到舌头,百里镜给奈何塞了一块布巾。
“呃——!”奈何用力的抓着秋月白的手,指头都发了白。
“何儿!何儿,乖,听师尊的!呼吸,莫慌!”百里镜慌忙道。
房间里弥漫着血的味道,秋月白红着眼,看着一盆盆血水端出去。
奈何咬紧嘴里的布巾,肚子被硬生生撕裂的疼。腹中的孩子明明闹腾,可就是不出来。
奈何紧紧的咬着嘴里的布巾,听着师尊的话,呼吸,然后忍着疼用力。
“何儿!使劲儿,何儿!!”百里鹤言柔声哄到。
“唔——!!啊啊啊啊!!!!疼!好疼!”奈何猛地一使力,力量散去,咬着布巾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百里镜一皱眉,往奈何身下看去,羊水已经流了不少,却连孩子的头都没看见。
“何儿乖,再加把劲,在生不下来,孩子会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