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擦着,她突然笑了起来。
“我记得,小时候你去雪地里玩,回来后一身泥水,我也是这样帮你擦干净的,那时候你还多小啊,脸也是软软圆圆的,总是嚷着要出门”
由美子神情怀念地说着,却被打断了。
“抱歉,母亲,我有点累,能别说话了吗。”阿黛尔拒绝了由美子的叙旧,盯着水渍在座椅上慢慢扩散,她的脑子里还是刚才躺在地上的少年尸体,那画面像针管一样刺进她的大脑里,刺得她一阵阵头疼。
“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坐在前排的前田突然发问。
阿黛尔想了一会儿才记得“那件事”是什么。她嗤笑了一声:“我们目前性//生活挺和谐的,抱歉,能告知的就只有这些。”
就是上周超市打折的时候又屯了一大堆计生用品,想有孩子还是不太可能了。阿黛尔在心里说道。
“凉子!”由美子惊呼道,“你怎么能说这么粗鲁的话呢——你,你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了?”
前田没有理由美子的惊呼,对阿黛尔说道:“不用继续下去了。你可以真正疏远他了。”
“”阿黛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她打心眼里开始同情五条悟,不仅日常要经常外出收拾各种麻烦的烂摊子给咒术界做牛做马,如果他稍微表现出一点对某类异性的偏好,说不定还会某些家族抢走当成播种机器。
“如果你们真想要能够继承六眼的孩子,”阿黛尔抓住前排的座椅,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嘲讽意味,“就应该把五条悟抓起来,折断他的手指,堵上他的嘴,绑在小黑屋里,每天给他塞一个女人,告诉他生不出就出不来,只要人数够多,总有一天会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