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什么的……”你拍了拍裙子上的树叶,“啊,没错,是家属。说起来上次那个美术馆的那个东西……”

“啊哈哈……”另一个少女突然发出了尴尬的大笑声,“意思是我们看的那副画对吧?我没能临摹好的那副画。”

你看了看正盯着你的貌似是少女哥哥的家伙。

嗯……虽然都是哥哥,但是觉得这个家伙的块头要比中也大啊。哎呀,中也什么时候长高,你好想要有着宽阔肩膀的哥哥哦。

魏尔伦不算,骨头架子靠着会很难受的。

“啊是,那幅画后来怎么样了?你们画好了吗?”你问道,“我有点在意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们去那边说吧?”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呢?”少女哥哥问道。

“因为我有男性恐惧症,如果在男人数量超过一个及以上的地方说话我会感到很不舒服。”你说,“而且只是说说话啦,不会吃掉你的妹妹的。”

女孩们跟着你来到角落。

“大姐姐为什么会来这里?”少女说,“啊,那个……我是木之本樱。”

“我是大道寺知世。”

“……我是太宰治子。”你说,“上次美术馆那个,你们拿到了那张牌了吗?”

“嗯,我们用了影子收服它,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了。”小樱说,“太宰姐姐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抬起手,接住了一枚花瓣。

“有花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