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们的笑脸面具戴不下去了。伯斯德推了一把劳德,让那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家伙颤抖着晃到黛安眼前。
“说啊,劳德。你不是最该和黛安道歉的吗?”
帕金森发出一声刺耳的挑衅。
劳德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凸出的眼球忽然瞪得老大。
“黛安,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但是有人不乐意,她们逼着我。我我,我不得不屈服,她们,她们还说,如果我不去欺负你,那么倒霉的就会是我自己。”
她的声音听上去像被掐住脖子的珍珠鸡,弄得人更加火大。
看着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万圣节晚宴那天的黑暗又在黛安的脑海浮现,她攥紧了手。
“这不是你背叛我,陷害我的理由。”她说,语气是不耐烦的冰冷,“谁欺负你,你就该和谁算账,而不是把灾难转移到另一个人头上。”
“可她们已经在欺负我了,不仅在我书上泼墨水,还故意朝我的餐盘里丢鸡骨头”
“噢,黛安,你也太没同情心了。”
伯斯德不等她愤怒地还击,就开始了道德绑架。
“你说,这么可怜的人,难道不值得原谅吗?”
帕金森也大言不惭地附和,那张方脸上写满了嫉妒。
“要我说,如果我们让德拉科知道你的这些话,他一定不会继续追着你跑。”
说着,那两人果真离黛安越来越近,她们将她步步紧逼,一直来到那个拐角处。
为了掩饰自己手上的动作,黛安刻意让一半身子陷入阴影里,同时出声嘲讽,试图拖延些时间。
“噢,这就是你们英国纯血们的道歉?可真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