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抱住自己喜欢的姑娘，不知为何，鼻翼间却好像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浮动着，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神色好像恍惚了下：“这是什么味道？”

怀瑜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慢吞吞的，就像是放慢了语速，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他的声音急促了些。

“嗯？”竺初本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但是抬起头时看见少年脸上漫上的薄红，她觉得有些不妙。

她想起来，在自己离开之时，在那合欢宗弟子的身上确实是闻到了一股香气，自己身上好像确实也有，但是问题是，之前那么久的时间不是都没事吗？

合欢宗的东西多了去了，外面记载的都可能不全面，更何况这会儿竺初根本没有闲功夫去管那些事情。

或许是之前吹了太久的冷风，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所以少年的理智还在，只是漂亮眼眸中沾染了一些水汽，看上去跟喝醉了一样，分外惑人。

眼角微微耷拉着，因为隔得近的缘故，竺初可以很清楚看见少年眼尾处的痣，勾魂摄魄，绝色风流。

“怀瑜，你还好吗？”

竺初小心翼翼地凑近他，两人之间的距离将离未离，分明很近，但是这个时候，她更多的还是关心，而不是别的情绪。

“唔……”神识迷糊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少年的表现也和醉酒差不多，他没有回声儿，只是下意识蹭了蹭女孩的肩头，半晌后又觉得有点不够，唇瓣贴在女孩的耳垂。

靠得太近了。

竺初感受到他脸上弥漫上来的热气，被他抓住的那只手翻过去捏住对方，灵气顺着经脉进去，感受到了在少年身体里隐隐冲突的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