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冷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的矛盾太深了,不是单说纪导的一件事儿。我看明白了,咱俩是真的不适合相处,我们就应该吸取教训,当什么朋友啊,当对手多好。”

他一把推开岑榕,转身就走。

可是,他走几步,岑榕就在后面跟几步。

面色苍白,一抬头,微红的双眼就那么望着他,睫毛轻颤,唇也开合,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最后又压住了。

岑白:“我没让你跟着我啊,你忙你的去不成吗?”

岑榕不说话,宛如一个要被抛弃的孩子。

他上前几步,试图拉住岑白,岑白却又执拗的退了几步,始终和岑榕保持距离。

这种避瘟神一样的态度,着实扎心,从里到外,血液不再流淌,心脏不再跳动,呼吸停止,岑榕从未感觉有这种不安。

岑榕的脸色不太好看,也不知道是身体太虚还是怎样,岑白觉得他再走几步都能晕倒。

他想,那还是别刺激岑榕了,万一一会儿真的晕了,他还得负责把人送医院,何必呢。

于是不再说话,只往前走。

走的很有目标。

天朗传媒。

岑榕没来得及问岑白为什么来这个地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他的经纪人。

经纪人颇为无奈,低叹:“岑榕,我可真是拉下了老脸才求来的这份合同。岑白可以和我们签约,我们也会给他最丰厚的报酬,但你的对赌协议,你确定要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