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回去,手里捏了包烟,低头,朝外走,没注意,闷头撞到了人,他连头都没抬,黯黯的说了声抱歉,然后侧过身,继续朝外走。
这时,那个人移了脚步,又堵住了他,才抬头。
是岑榕啊。
是岑榕啊……
岑白望着岑榕,岑榕抿唇,轻轻将他拥住,亲吻在他额头,以为的坚强崩塌了,岑白悲愤委屈的说:“可我什么都没做啊。”
岑榕道:“有人在造势,在背后操控舆论,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岑白一顿。
嘴唇颤了下。
他知道了,原来被舆论压制是这种感受。
他上辈子作恶的一大手段就是控制舆论。
无中生有也罢,火上浇油也罢,他能逼得一个上市公司老总在大雨天跪下给他磕头道歉。
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错事。
舆论而已,连承受这个的能力都没有,死不死也就那样了。
但当事情真的落到了他身上,只剩下惶恐和茫然。
岑榕柔声:“他们有他们的手段,我有我的手段,借这件事,我会让他们彻底从这个圈子消失。”
断人后路这件事也是岑白常做的。
而岑榕一向排斥此种冷硬的手段,偏偏如今却要做他上辈子做过的事。只为了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