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就是心软。
后来,她让沈介带回一些扁竹花的种子,希望来年可以开花。
而她栽种子的时候,沈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们真的在期盼着一个明天。
“好了,大功告成。”洛桑拍了拍手,掸落手上的泥土,心满意足地起身,“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虽然她已经按照花农教的那样做了,但到底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成功与否。
“会的。”沈介很认真地回答她。
其实,他想的还有,即便来年春天不开花,他也可以找来盛开的扁竹花种下,好让阿姐心想事成。
“嗯。”洛桑点点头,再问起他中午吃什么。
“吃笋干炖鸡好不好?”
洛桑皱眉:“我想吃鱼,林大娘早上不是给我们送了条鱼吗?”
我们…
沈介很喜欢这样的称呼。
但是他还是拒绝道:“鱼是发物,和你喝的药相冲,影响药性,我婉拒了。”
洛桑:“……”难受,她一想起那药的苦味就犯恶心。
“那药还得喝多久啊?”她要受不了了。
“邱大夫说先喝三个月,再看情况。”
听罢,洛桑更愁了。
现在一个月都没喝到,结果居然还要两个多月啊。
但她已经不奢望沈介让她断药了,反正闹到最后,累死的人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