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猜错了一切, ”叶叙川道:“你杀我,是因为听信了传言,以为是我暗中?下?令杀使节,挑起战争,对么。”
“是。”
“就?因杀使节的刺客是叶氏家臣, 你便默认只有我能驱使得动他吗?”
烟年?沉默一瞬:“我在你案头看到了他的绝笔信, 信上?写了, 幸不辱命。”
“对,确有那?封信存在,但你可曾看见, 信封上?写的究竟是谁的名字?”
名……字?
她不记得信封的模样……
见烟年?面露迷茫之色,叶叙川胸口又?一阵闷痛, 余毒埋藏在他身体里?伺机而动, 就?像这个女人一样,时不时地刺痛他的心肺。
果?然, 她未曾打?开过心防,也未曾给?过他半点信任,一份连封面都没有的书信,就?能成为她判他死?罪的理由。
过了许久, 她才道:“如若不是你做的,那?为何我那?时逼问你, 你神色那?么古怪?就?好像……你知晓全部内情,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一样。”
叶叙川闭上?眼,寒声道:“因为你瞧见的那?份绝笔信,原本的收信人,名唤叶朝云。”
“怎么可能!”
烟年?脱口而出。
“怎么不可能,”叶叙川漠然道:“偶尔也动一动你的脑子,她需要一场胜利的战争标榜自?己的英伟,成为震古烁今,名垂青史的贤后,而我却不需要一纸虚名。”
他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如神祇。
“先前对你说过,我才是唯一能摆平乱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