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王府马车。
朝阳上了马车就开始吐血,暗红的鲜血吐在雪白的绢布上,触目惊心。
萧君泽用力握紧双手,看着朝阳因为痛苦和疼痛佝偻着身子,却没有出手帮她。
“他到底在饭菜中放了什么?”萧君泽蹙眉。
“松针……”朝阳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疼的额头全是汗水,终于忍不住摔在了地上。
“松针?”萧君泽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沈清洲……仗着自己权倾朝野,还真是够狠的。
朝阳已经没有了力气,蜷缩在马车里全身打滚。
那些针划着肠胃,生不如死。
“王爷,王府到了。”门外,管家来接萧君泽下马。
萧君泽看了朝阳一眼,蹙眉把人再次横抱了起来。
看在她抢着帮自己吃玉米松的份上,帮她一次。
朝阳疼的用力抓住萧君泽的衣服,眼泪浸透了他的外袍。
真的太疼了……
管家惊慌的跟在萧君泽身后,他们家王爷对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怎么回了趟丞相府,对王妃这般亲昵了?
难道丞相与王爷结盟了?
进了内殿,萧君泽嫌弃的将朝阳扔在床上。“本王去叫大夫。”
“别走……”朝阳满身是汗,冲萧君泽摇头。“不要去叫大夫,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王府中……有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