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朝儿下落?”白狸更担心的还是朝阳。
不过,这一次……朝阳消失的倒是让她惊艳。
如若连她都发现不了朝阳的去处,那暗魅楼和胤承的人,自然也找不到。
扬了扬嘴角,不愧是她白狸的女儿。
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活到现在。
如若她体内的毒蛊不发作,她可以永远躲下去。
……
街市上,沈清洲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阁楼的方向。
“先生,该走了。”
点了点头,沈清洲翻身上了马车。
进马车前,沈清洲再次看了眼京都皇城的方向。
这些年,他为了奉天……付出了太多。
“丞相,这就要走了?”身后,有人在等他出城,话语阴阳怪气。
沈清洲看了那人一眼,眯了眯眼睛。
惠州刺史,一个毫无能力又趋炎附势的东西。
沈清洲记得他曾经将此人拒之门外。
那人趾高气扬。“陛下传唤,刘某自当为了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清洲冷笑,不与疯狗争论。
“丞相就这般输了,甘心吗?”那人不依不饶,走到马车边,非要一探究竟。
沈清洲进了马车,在马车走之前,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除非我沈清洲不想要,否则……没有人能让我输。”
他沈清洲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输。
除了……
白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