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军是奉天的子民,有人吃里扒外,坚守不严,就是奉天的罪人。”木怀臣冷声开口,上前作揖。“陛下,惠安太守绝不能姑息。”
“陛下!陛下饶命,是下官监察不严,再给下官一个机会。”惠安太守惊恐地跪地磕头,又觉得皇帝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他通敌,便再次开口。“陛下,臣跟随先帝十几年,忠心耿耿……”
“机会?卖主求荣,与蛮人勾结,还要机会?”萧君泽冷笑,一步步走下台阶,一脚揣在惠安太守胸口。“朕就让你死得瞑目些!”
手下将证据递了上来,全是蛮人与惠安太守的密信。
“你以为,朕突然让你留守京都,是朕看得起你?朕已经给你机会了,你不中用!”萧君泽将人留在京都,就是给了个警示。
惠安太守吓得脸色瞬间惨白,磕头都来不及了。
“拖下去斩了!把首级送去边城,悬于城门之上,以安慰我奉天枉死的将士!”
“陛下英明!”
朝堂之上,所有被留在京都的官员全都吓嘚瑟缩成一团。
这是杀鸡儆猴,做给他们看的。
这新帝年纪轻轻,着实好心机,将他们这些作威作福的地方官员以晋升为名困在京都,将他们的家眷也都接来……目的,原来是为了好掌控。
大殿之上,人人自危。
木怀臣深意地看了萧君泽一眼,此次足以震慑满朝文武。
……
退了早朝,萧君泽走在回御书房的路上。
显然,他的情绪并不高。
战争,是一件值得令人深思的事情。
劳民伤财,支离破碎,生离死别。
开战,意味着流血,意味着牺牲。
倒是扶摇聪明,一甩手……就将南疆让了出来。
只是,南疆也未必能收复得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