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箭头只要刺穿心脏,神仙都救不了。
焦急的策马,朝阳的心悬在了嗓子眼。
这是一场豪赌,是木怀成拿他的命在赌。
若是木怀成出半点差错,朝阳会愧疚到死。
……
内城城门之上,马忠眼眸深邃地看着回来的小队人马。
朝阳的手指握紧,生怕出什么变故。
“开城门!”确定无追兵以后,马忠让人打开城门。
朝阳这才松了口气。
城内,副将等奸细已经被戚少城绑在了桅杆上。
木景炎现在不能出战,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会出战。
打草惊蛇,那就不好了。
“药箱!”朝阳翻身下马,慌乱地跑进营帐。
“烈酒,火盆!”朝阳的手指在发抖,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接过萧君泽递来的剪刀。
慢慢剪开木怀成胸口的衣服,朝阳呼吸凝滞地看着已经穿透护心镜的羽箭。
不得不承认,哥舒喆煜……太强了。
先将羽箭剪断,朝阳慢慢将护心镜也剪开,露出受伤部位。
“别紧张。”萧君泽给朝阳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两寸。”朝阳用手指比了一下,松了口气。“没有触及死穴。”
太好了……
幸亏木怀成常年习武,肌底足够结实。
所有将士都松了口气,红着眼眶互相打气。“太好了!”
木景炎站在一旁,捡起地上的护心镜,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