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雅都吓傻了,那可是他们柔然的传国玉玺。
震惊了很久都没闭上嘴巴,最后还是木怀成忍笑的勾着她的下巴合了上去。“天寒地冻,进营帐暖和。”
阿图雅傻傻的被牵走,像是只丢了魂的兔子。
宁河看着阿图雅和木怀成,笑着开口。“年轻真好。”
“小一老吗?”木景炎挑眉。
“那是自然不会老。”宁河翻了个白眼。
木景炎只是宠溺的将人抱紧,什么都没说。
宁河笑意的眸子渐渐失落了下来,许久没有再开口。
木景炎能感受到宁河的情绪变化,谨慎又小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只遗憾……不能为你生下子嗣。”
木景炎握着宁河的手收紧了些。“我只要你。”
……
大虞,皇宫。
“娘娘,娘娘您不能进,陛下说了,谁都不见。”
“娘娘!贵妃娘娘!”
御书房外,传来宫女的嘈杂声。
朝阳蹙眉,看了眼正在批阅奏折的胤承。“你叫我来,就是让我给你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