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炎倒是淡然得多。“这孩子性子野,需要被驯服。”
宁河不情愿地坐在床榻上。“要是把儿子教成他那样,多可怕。”
木景炎笑了一下。“应该不会……”
沈清洲那股子狐狸成精的劲儿……是血脉里带着的东西,他木景炎的血脉中没有。
“什么叫应该不会,若不是不想扔下你,我早就去找儿子了。”宁河幽怨地看了木景炎一眼,从前她心里眼里只有这一个男人。
现在不同了,她还有儿子。
木景炎瞬间蹙眉,警惕地看着宁河,危机意识很强。“你是我的。”
宁河笑了一下。“木将军,连儿子的醋都吃?”
木景炎哼了一声,沉默不说话。
“我在联络处看到了朝阳的记号,那是她留给白狸的,她想见白狸,你说……白狸会见她吗?”宁河担心完了儿子又担心朝阳。
身为长辈,真是操不完的心。
木景炎摇了摇头,白狸的心思,他怎么会知道。
宁河眯了眯眼睛,很满意木景炎的表现。
他若是敢替白狸猜想,他就死定了。
“现在想来,白狸还真是爱沈清洲爱到骨子里。”宁河叹了口气。
为了沈清洲,连自己的女儿都当棋子。
“我若是朝阳,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木景炎坐在一旁,沉声开口。“沈清洲那么聪明,自然知道……朝阳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也不会接受他们俩,所以才会将朝阳托付给我。”
不然,沈清洲又怎么可能会帮他带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