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的眼眶红肿得厉害。
“你知道吗?何顾这次任务之前还因为沈清洲的事情惹我生气了。”
萧君泽安静地倾听。
谢允南和个傻子一样守在朝阳身边,一点儿也看不出萧君泽的眉眼高低,这孩子……怎么没眼力劲儿呢。
“小允子,走了!”还是药芦门口的萧悯彦看不下去了,沉声把人拉走。
“我师父……我得守着。”谢允南还不想走。
“守什么守着,人家用你?”萧悯彦无奈,硬生生把人拽走。“小允子,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你别叫我小允子,听着就像太监,我还要传宗接代呢,让你们都给我喊没了。”谢允南生气。
“好好好,小南子,走,回家。”萧悯彦无奈。
“你才小南子,你才小彦子。”
……
萧君泽头疼,耳畔终于安静了。
“何顾说,沈清洲将百晓堂给他,就是为了让我用着更顺手,还说……沈清洲当初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凭什么,他欠下的债,要何顾帮他还。”
朝阳的声音一直在发抖。
萧君泽抱着朝阳的手越发收紧。“朝儿,恨一个人,很累,也很痛苦,不是吗?”
“如若那个人真的有苦衷,试着放下仇恨,毕竟……是血亲。”萧君泽的声音极其小心翼翼,很怕触碰到朝阳的逆鳞。
朝阳坐直了身子,不再靠着萧君泽。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萧君泽也知道,他又惹到朝阳了。
……
奉天,荷花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