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澈看了沈清洲一眼,没有多说。
曾经,木家和沈家在木景炎’死后‘便成了劲敌。
如今,这也是冰释前嫌的契机。
确实,沈清洲当年对木家的一切针对,都是为了保住木家。
如若他不那么做,先帝多疑的性子,又怎会留木家到现在。
木景炎已死,木家再无留着的必要。
可沈清洲表现得与木家处处为敌,先帝便觉得两方可以制衡。
先帝深知帝王之道,沈清洲便反其道而行。
若说这世上最了解先帝的人是谁,那大概便是沈清洲了。
沈清洲总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想要守护的人,却从未想过要任何回报。
只是……苦了自己的女儿,让她受了太多的苦。
若说他沈清洲这辈子问心无愧,却唯独愧对朝阳。
这是他往后余生拼尽全力赎也赎不完的罪。
“喆煜,你是景炎的独子,也是我木家这一辈的老幺。上面有两个哥哥,他们都会守护你。”木景澈让哥舒喆煜上香。
此次前来祭拜,来的人很少,毕竟在皇城外皇陵山上。
祖祠外。
九凤坐在山头,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