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澈死了,死于咎由自取。
抬手接住一只飞来的小鸟,景宸翻身离开酒楼。
他也该,暂时离开奉天了。
……
关外,边陲腹地。
西域重兵驻地。
“将军,主人来信,可同意各国使臣前来议事。”
尉迟跶看了眼来信,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同意各国使臣前来边陲之地谈判。”
此番,各国使臣有来无回,也是西域正式冲各国宣战。
奉天与大虞,又会派谁前来?
“将军,开战之前,斩杀来使,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身后,副将深意的说了一句。
“这天下,早就该一统了。”尉迟跶看着远处。
“为人臣,为军中将,马革裹尸,在所不惜。”他们西域将士长途跋涉,一路走来,拼死杀敌,可不是为了一时享乐。
这天下早已病入膏肓,就算西域不出兵,难保奉天和大虞不会出兵。
成王败寇,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谁能一统这天下,谁就能凌驾于一切之上。
包括礼义廉耻,道德尊卑。
尉迟跶点了点头,接住传信而来的飞鸽。
将密函拿了下来,尉迟跶下意识握紧那张信纸。
信,是从西域皇宫传来。
这信上,还有股女人香。
那个女人……
尉迟跶眯了眯眸子。
身为皇帝的女人,却处处勾引他一个远征在外的将军,甚至言语挑逗。
明明心知肚明,对方十分危险且疯狂。
可身为男人,那股虚荣心与好胜心,总能战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