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朝阳已经很照顾他,给他最干净的被褥,给他搁到了角落里。
但他还是做起了梦魇,还发烧了。
“跟我来。”萧君泽才不在乎陆云锦的死活,把朝阳拉到了营帐外,直接抵在角落里。“云锦?”
显然,萧君泽还在吃醋。
白日里没有机会,现在算是逮到机会了。
朝阳忍笑,勾住萧君泽的脖子。“兄长吃醋了?”
萧君泽挑眉。“我可以宰了他。”
“这个人很关键。”朝阳摇头。
“慕泽?”萧君泽笑了笑,在朝阳脖子上蹭了蹭。
“嗯哼?”朝阳轻哼了一声。
“爱慕君泽?”见朝阳不肯解释,他就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朝阳只是笑。
萧君泽捏住朝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回去看看,陆云锦病的很重,这个人现在还不能出事,他可是很关键的。”若是能拉拢陆家少主为自己所用,那只要陆振生死了,陆家山庄就是陆云锦说了算。
“管他作甚,还有脏死的?”萧君泽不能理解这种疾病,他一个皇帝都不嫌弃军营脏乱,一个小小山庄的庄主还不能活了?
“洁症是一种病,不是娇生惯养。”朝阳解释了一下。“这还是一种疑难杂症,若是发作起来也是会死人的。”
萧君泽这才松开朝阳。“这人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
“他是不是知道你是女子?”萧君泽吃醋。
“他是断袖,喜欢男子。”朝阳偷笑。
萧君泽的眼眸更沉了。“那也不行!”
……
奉天,龙居。
木喆煜偷袭古嘉旧部,已经打乱了慕容狄的计划。
萧君泽来信,让他务必乱了古嘉旧部的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