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炳昌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要砸逆子,苏夫人扑上去摁住他的手,快要哭泣道,“他疯了,你也疯了?快给我放下,你要是敢碰儿子一下,我非跟你没完没了!”

车内顿时鸡飞狗跳。

苏宴仿佛置身事外,离开座位,也不顾弄皱身上高定西装的面料,半跪在显示屏前。

宋恬希面对镜头有些害羞,眨动的眼睛能溺死男人女人,扇起一层叆叇的水雾,甜蜜说道,“我来自傣族乡孔雀寨曼勒泰,从小就热爱民族舞蹈,三岁就跟着咩苏登台表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辈子都跳舞,将华国的优秀艺术弘扬到世界各地去。”

仿佛第一次的正式见面,第一次做自我介绍,第一次不借助任何旁枝错节的关系,认真了解另外一个令你倾心的人。

第一次与这个人重新开始。

苏宴伸手摸摸屏幕间冰凉的脸,激动到喉结上下滚动,轻声说,“你好,宋恬希,我是苏宴。”

玉波卸下沉重的镀金饰品,将紧紧盘起来的乌黑长发松开,披至腰际,虽说她已经四十几岁,常年练舞使她的身姿依旧曼妙如妙龄少女,尤其傣族筒裙特别挑身材,没有极好的腰臀线尽量少尝试。

宋一鸣一整天未见妻子,完全受不住片刻的分离,进门便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肢,将面孔埋在妻子麦色的肌肤之间不停吸吻。

两人已经结婚二十几年,依旧恩爱如蜜,即使宋恬希出生到现在长成大小伙子,也未能减少两人之间的交颈缱绻。

玉波享受了一阵丈夫的黏腻依赖,蓦得转身阻止宋一鸣继续的动作,温软的傣语款款说,“希希崽今天带了朋友回来,晚上你收敛些。”

宋一鸣对于妻子的依恋属于永远的火热如潮,被妻子正色拒绝后,一向不怎么讲傣语的人立刻没精神了,嘟哝道,“让希希崽带朋友去住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