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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播报很想回“是”,但她不敢,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精神力可别被逗炸了。

不外乎贺玉迟有这种想法,介于少年以往的“前科”,结合刚才伸到腹肌前面的手,贺玉迟理所应当认为少年是想跟他“亲热”了,少年一向对他的腹肌有一种谜一样的执着,当然,他也很高兴自己能迷住心爱的少年,尽管是用身体,那也是他迷住少年的资本。

贺玉迟订了酒店,又喊了夜宵,在墨墨进浴室洗澡的时候给贺母与单斯河保平安。

“我找到墨墨了,嗯,他很好,没出什么意外,我带墨墨吃点东西在回去,不用担心……”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贺玉迟还没放下手中的手机,少年穿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走了出来。

贺玉迟朝他招手,白墨乖巧走过去,让对方给自己擦头发。

单老爷子睡了一晚上,人老了,觉也少,白天睡多了,深夜更睡不着,贺玉迟给单斯河打电话时,单老爷子恰好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他提高音量,连声问:“是墨墨吗,找到墨墨了是吗,墨墨在哪里……”

单老爷子急切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白墨连忙回答:“我在的爸爸,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想到单老爷子因此住进了医院,浓郁的愧疚几乎将白墨淹没,他鼻子一酸,甜糯的声音带上哭腔:“爸爸你还好吗,我现在跟玉迟哥哥在一起,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但好歹人找到了,说话谈吐也清晰,身边跟着的贺玉迟也是自己人,单老爷子略微放下心,看到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指着三点半,心疼孩子的他嘱咐白墨吃完东西早些睡,明天晚点来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