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据实已告,“人家都称呼他为凌老,具体身份我不知道,但县令大人都挺尊敬老师的。”
陈浩良,明怀祥,屈耀飞走了过来。
程浩良对祝泽清可谓恨之入骨,他对严夫子行了一礼,“严夫子,你别听祝泽清胡说八道,他一个十年落第的书生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老师收他做徒弟,他定是欺骗你。”
明怀祥同样对祝泽清恨透心扉,“严夫子,就算他拜了老师,就算他看了好书好卷,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做出这样的文章,请夫子明鉴。”
严夫子也觉得不可能,“祝泽清,你要是不说清楚,以后就别来书院了。”
这位严夫子负责书院的招生,他不要谁来,谁还真就来不了。
江一宁很想替祝泽清说话,但程浩良他们认识他,他要是敢轻举妄动,泽清必定罪加一等,到时候反倒害了泽清。
祝泽清坚定地说道,“这文章就是我做的,我写文章的时候只有我一人,我没办法证明,但可以请严夫子考验一下我,以辩真假。”
“夫子,我可以担保泽清师弟的话是真的。”陶子衡从人群后走过来,他已经来了一会儿,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岳少奎摇着扇子走来,“严夫子,我也可以担保。”
严夫子目光扫过两人,陶子衡对学子们的影响比他还大很多,现在竟然主动给祝泽清担保,这倒是不好判断真相了。
“这样吧,一个月后有一场入学淘汰考试,你要是能考前十名,我就相信这篇文章是你写的,若是考不上前十,你以后就不用来了,另外,这一个月内,把藏书阁打扫了,一层的书也拿出来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