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祝二万把钱袋推回木学江的面前,“钱你收回去,如果木春阳真如你说的那样惯偷,不用你说,我也会赶他走,不用搞这些小动作。”
木学江脸色难看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冤枉他吗?”
“事情如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祝二万话锋一转,“其实我觉得你们已经把他赶出家门,还是给人一条活路吧。”
木学江盯着祝二万,眼神充满阴郁,“祝二万,为了一个木春阳,值得吗?”
祝二万笑了笑,“这是做人的原则,不是值不值得,行了,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言罢离开了茶楼。
木学江一巴掌拍到桌上,脸部微微扭曲,“岂有此理!”
……
银杏树的叶子掉落了大半,天气越来越冷了。
张秀容去弹了几床棉被回来,给祝泽清房间放了两床,“晚上盖厚一些的被子,不要风寒了。”
江一宁乖乖地应道,“娘,我知道了。”
张秀容把衣柜的柜门关回去,“有什么需要就去准备,不要省,尤其是泽清,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了,一定要照顾好他。”
江一宁点点头,“娘,你放心,我会的。”
张秀容对江一宁笑笑,“娘对你一直很放心,你也把泽清照顾得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江一宁看了看桌上的沙漏,“娘,我该去书院接泽清了。”
张秀容叮嘱道,“骑马小心一点儿,别着急。”
“嗯。”江一宁把黑豆从马厩里牵出来,熟练地上马,冒着凉飕飕的风,出门了。
来到书院大门,祝泽清正好从里面走出来,这次是他一个人,灰白长衫,身姿修长,丰神俊朗,看到江一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