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锦见祝泽清情绪不太好:“如何了?”
“找到原因了,也救治了,没事了。”祝泽清转了转脖子,坐到椅子上,把情况跟凌封锦说了一下。
凌封锦安慰他:“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聪明的,村民没读过多少书,耳根子软,道听途说太正常了,犯不上生气。”
“我没有生气了。”祝泽清摆了摆手,“不说这件事了,一说就心情不好。”
“那我跟你说一件别的事。”凌封锦延伸道,“进来。”
一位衣着考究、容色出众的紫衣青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折扇上坠着一个金镶玉玉坠,一看就极为富贵。
他对两人失礼:“在下刘麟,来自隔壁北昌州,前来阳翟县只为了一件事,我已经找过人商谈了,但对方说找你才能定夺,所以我才来找大人了,希望没有打扰到大人。”
西北十八州,北昌州是其中一州,也是襄北州的邻居。
祝泽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有话请直说。”
刘麟开口:“我想买阳和园的设计图。”
祝泽清意外不已:“你是准备在北昌州建一座一模一样的园林?”
刘麟挺坦诚,就这样承认了:“是,开园到现在也有七八日了,我每日都在园林游玩儿,通过我观察,客人虽然减了些,但每日都能保持七八千人入园,这是极为罕见的。”
祝泽清承认园林的成功,但这是有前提的:“不是我不肯卖给你,而是你再建一座,是达不到这个程度的。”
刘麟显然没有想到那一层:“请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