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清时这么说,周寄疆却放心道:“你不会。”

“那我会呢?”沈清时丹凤眼睨着他,似笑非笑。

周寂疆道:“车门没关就是让你想看就看。”

沈清时一眨眼, 又是谈笑自如:“那谢谢周周了。”

周寂疆:“……不用跟我那么一板正经。”感觉沈清时像在酒桌上谈什么重要项目似的,说话半真半假, 让人捉摸不透还脑壳疼。

“我可是真感动,周周。”沈清时侃然正色,正经八板道。

其实周寂疆也明白沈清时并非完全插科打诨。

沈清时才大心细, 他懂循序渐进, 也懂留个空间。现在不是说这些感□□的时候。

也挺好。周寂疆紧绷精神稍微被这句俏皮话安抚, 也将话题勾到正轨,轻轻快快道:“那你感动了,跟我说说你的事儿?”

沈清时注视着他的脸欣赏了好久,目光不明。

周寂疆知道沈清时从前就喜欢他这皮囊。

在古代小世界无数文人为周丞相写诗,中心主题不过是鹤骨松姿、见之忘俗。沈清时最喜欢这八个字,还当了一把昏庸帝王,提拔了不少有诗才之人。

而他现在就顶着这沈清时最喜爱不过面貌,睁着眼,贴近了些。

沈清时道:“你不必色诱我。”

周寄疆:“……”他只是大腿坐麻了。

他唇瓣翕动,欲要说什么,还是作罢。

反正怎么辩解都辩不过这沈大少爷,索性他也认下这罪名,他本意想要沈清时错愕,便也弯唇露出个清浅微笑,道:“我色诱了,那你说不说?”

“你不色诱我,我也会主动说。”沈清时目光在周寄疆嘴角,又很快从善如流道,“谁叫我被你拿捏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