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夜瑾想要的平等,不?是比他弱小的人跳到他的面前,指着?他鼻子说‘你和别人没有区别’的那种自以为?是的一视同仁。
他要的那种‘一视同仁’,是能?切实了结他生命的‘存在’才能?给予的东西。
比如皇帝,比如太子,比如……真的给他心口来了两刀的自己。
项晓芽不?知道南夜瑾是在什么样变态的生长环境下养成这?种性格的,也?不?知道他如今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只知道,狗喜欢朝着?把它打疼了的人翻肚皮表示臣服。
而她,比起人来,确实更喜欢听话的狗。
夜幕降临之后,月色沉沉的挂在枝头。
南夜瑾的屋子没有点灯,已经被黑暗淹没。
门窗紧闭地漆黑室内,南夜瑾蜷缩在最?狭隘的角落之中,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胳膊,身子在不?停地发?着?抖。
他不?该去找项仙子的……
南夜瑾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回忆着?项仙子今日说出的那些话语,只觉得心口难受得要把他撕裂一般。
可疼痛过后,却又有一种酥麻的愉悦感从脚跟一路蔓延至天灵盖。
身体里那股不?受抑制的燥意在这?种疼痛和欢愉之间被压下,他甚至觉得杀人后的回味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