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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不好明说,但是你们完全可?以想一想……若是遇到相同的境遇,你们会不会如他那般,便可?以分辨出来了。”

项晓芽说完,似乎是有些不忍心,又补充道:“当然,一次两次说不明了什么,甚至三次、四次也没什么关系,要总是如此,那才?是病了。”

她加重了‘病’的语气,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硬是让周围人不由郑重了起来。

“被害妄想症……”那大婶喃喃念了一声,目光看向了老胡,古怪得很。

老胡有些恼羞成怒的骂道:“看什么看,再看让你男人挖了你眼珠子。”

那大婶立刻后退了一步,大声喊道::“可?不就是这样的吗?前些天?他家的裤衩被风吹到了隔壁,他非逮着人家说是对方主动?偷的,我的妈呀,谁偷裤衩子啊,也不嫌腥气。”

老胡面色一红,大声反驳道:“我没有,你胡说!”

“你就有,那声音嚷嚷得所有人都听到了,大家还以为你是小气,谁知道……”那婶子等到了眼睛,有些惊慌地说道:“还有之?前,你逢人就说李甲之?所以得了大当家的赏赐,是他偷了你的计划书,谁不知道你老胡大字不识几个?你写个屁的计划书!”

“我……我,我那只是说说而已?。”老胡气得想要捂住那婆娘的嘴巴。

“什么叫做说说而已?,你不还半夜跑到李甲家外头撒尿吗?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那婶子用看待病人的眼神看着老胡:

“还有啊,你家里?之?前闹了老鼠,要坏了你家的面粉袋子,你非要说是别人嫉妒你有余粮偷偷害你。”

“还有那一次,你因为闹肚子没跟着下山,结果分钱的时候没给你,你就和我们说是有人怕你分钱故意给你下药……”

那边婶子却说上了瘾,一嘴的八卦那是不要命的朝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