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以男色侍人,勾引个只重情爱不重家国的女子成事,也难怪后来行事如此阴毒,不过是怕旧事难看,才要让旧人不见。
因此,陵端到不觉苻鸢对付宗政家有何不妥,异地而处,若宗政无优是苻鸢,只怕行事更狠毒。
反而陵端对那容乐或叫漫夭的女子极是生厌,无它,仅其无媒苟合这点,便让陵端极为厌之。
若说此女后来种种,多就缘自她与宗政无优的纠缠,未成亲先洞房,就算是真的已定下婚约,做出此事也是让男女双方家里没脸的事,何况二人还不是夫妻。
所以,当傅筹迎娶时,被宗政无忧当众叫破她二人已然苟合之事时,不仅是让她难堪,也是折辱了傅筹,更辱及西启举国上下。
若仅如此,顶多也是此女行止不端,招人厌。
让陵端真正看不上的,却是此女貌似纯良天真,实则多疑虚伪至极。
虽中毒能损人记忆,可为人之行事习惯,以至与人相处的方式并不会大变。
而从一开始,容乐(漫夭)便对容齐心存戒备,处处猜疑,她会毒发,不也是因她猜疑容齐停药所至?
为救她,容齐放干一身鲜血时,她真的不知?还是故做晕倒装不知?
救下她母子两条命,还送给她情人一国山河,就只值闭宫守灵五年?
陵端真的觉得自家对此接受不良,以至出现此界时,苻鸢以魂飞魄散为代价,求陵端免去苻家之难,容齐之劫时,从不多言的余琰居然代他应下,他也不曾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