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五皇子还问他,他和陛下谁大。”林守宴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五皇子是和宴宴一样傻了吗?都分不清楚,陛下和自己的年岁了?”
祁镇一直没有弧度的唇线,忽然抖了一下,像是要笑。
“傻子。”
他又问:“可看清是谁了?”
林守宴摇摇头。
“为何跑来告诉孤?”
林守宴眼巴巴地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祁镇的衣摆,“宴宴觉得这应该是个大秘密。宴宴能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再像那天晚上一样,欺负宴宴了?”
祁镇的记忆被他拉回,眸色微沉。
“太子哥哥想教训宴宴,可以打宴宴的屁股,但是能不能不要拿棍子?太大了,疼~现在都还疼呢,哥哥回去,能给宴宴看看吗?”
祁镇呼吸一窒,耳尖红了。
那一晚,小傻子中|药,以后,胡乱说出口的淫|乱之语,又在耳边滚过。
一字一句,烫人肺腑。
若换个正常人,青天白日说出这样的话,祁镇早就训诫了。高低给要说一句,“不知羞耻”或者是“不要脸”。
可对方偏生生是林守宴,
林守宴偏生生是个傻子!
傻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直白地将自己的所视,所听,所思,说出来。
“放肆!回去以后好好学学规矩。”
“啊?”
林守宴震惊。
我给你说秘密,你让我学规矩?
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
林守宴气气,“太子哥哥,你那天可没说要学规矩!你怎么前两天欺负了我,今天还要欺负我?我屁股都还疼呢!”
祁镇脸都红了。
实实在在体会到了“糟糠之妻”四个字。
皱着眉,似厌恶,似嫌弃。
半晌气道:“再多说一个字,你就留在这,学好了再回去!”
林守宴怂了,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