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肢体的接触,林守宴还是僵了一下。心口发麻,心跳加速。
突然叫太子妃什么的。
有点子暧昧。
林守宴乖乖得应了一声,搭上祁镇递来的手。
祁镇将他放回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我现在就去。”
???
去哪儿?
夜宴?
“除夕夜宴还早呢吧……”
“夜宴确实还早,但按照礼制夜宴上的菜肴,从前日便要开始准备。这会子,应该已经备好,我去御膳房拿。”
林守宴惊到,“这不合规矩吧?”
祁镇拿下大氅,“我骑马去,你别睡,等我回来。”
林守宴瞪大眼睛,“等会等会等会,长街不可纵马。你教我的,你忘了?”
祁镇微微一顿。
管他的长街不能纵马。
管他的多年辛苦筹划。
棋局崩了可以再来。
他要林守宴活着。
“没忘。”他望向林守宴,“孤为你坏了规矩,你就在这好好想想,怎么回报孤。若是想不出来,也无妨,孤回来会告诉你。”
会告诉他,他要他做他的太子妃,再做皇后,要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似是欲念的驱使,似是自我的放纵,祁镇靠近他,低头,在林守宴的额头上一吻。
他肌肤很凉,冰得祁镇心疼。
他一动不动得看着林守宴,宣判,“林守宴,你完了。”
你竟然让孤这么喜欢你,
你完了,
孤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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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宴躺在床上,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