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什么呢?”
“他有问题。”
“啊?什么问题?”
祁镇笃定,“他在学明幼。”
长相不同,声音不同,身量也不同。
可小皇帝站在那里,就是让人无端得想起明幼,仿佛他就是他。
周续冬心惊。
他怎么没瞧出来?
不管他瞧没瞧出来,小皇帝敢这样做,必然是
——死!定!了!
这两年,林守宴这个名字已经成为祁镇心上的逆鳞,就连徐福全都不敢轻易提及。
去年有人为了巴结祁镇,特地找了一个和林明幼样貌很相似的男子送给祁镇。被祁镇活剐了。巴结他的人也遭了殃。
无人能代替他,无人能模仿他。
意图行此事的人,于祁镇而言,都是自作孽。
“你别冲动。皇上他就是个傻子,应该是被人利用了。”
周续冬害怕,祁镇一个不爽,现在就冲上去把小皇帝脑袋给砍了。
他在这边害怕,祁镇却笑了。
“不知道是谁如此费尽心机。学得倒还挺像……他让皇帝学是什么意思?觉得本王不敢弑君?还是想显摆他比我更了解明幼?”
周续冬:“……”
他觉得后面那个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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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镇派人彻查。
临近晌午,宋铭又来了,这次没带花,带了宫里的菜肴。
祁镇把持朝政快一年,权力中心早就从皇宫转移到他的摄政王府。宫里的吃食,比不上他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