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和林闫不约而同地僵直了身子。
周续冬将纸放下,“陛下照着这个抄就行,多谢陛下!”
“我回头抄,你……”
“别啊,别回头,我等着,就在这儿看着你抄。”
林闫进退两难,刚想说,那你离远点。
别发现祁镇身上的异样,周续冬就新奇道:“王爷,你衣服怎么了?”
完蛋!
林闫立马低下头,摸到毛笔,抓在手里写婚书。
跟他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
祁镇到底是朝堂上风里雨里过来的,即便耳尖是粉的,也还是镇定地拂了拂衣裳,“没什么,方才陛下同我胡闹,打翻了茶杯,已经差人去拿新的了。”
“哦。”
周续冬信了,站在林闫边上看着他写婚书。
一边看,一边同祁镇说话,“恒王那边怎么样?”
“死不开口,不知道把兵符藏哪儿了。”
“打新的?”
“恒王有些兵在边疆,天高皇帝远,本就不好治理。即便要制新的兵符,也要有旧的,方能顺顺当当,不起波澜。”
周续冬啧了一声,听着都替祁镇头疼。
林闫写完了婚书。
周续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将上面的墨吹干。
笑道:“这下万事俱备!多谢陛下!”
“不客气,你还不走吗?”
周续冬坏笑,“陛下这是在赶臣走?陛下想和摄政王亲热是不是?”
林闫平白被扣了这个帽子,不悦,“胡说八道。”
“哦,那不是最好。陛下……”周续冬凑近,转头看向祁镇,压低声音,“还有你。”